静脉血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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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5/22 20:03:00

安友仲:勤可补拙,守住医者本心

医院SICU主任安友仲教授

安友仲,河北省大名县人,年生。年北京医学院毕业后,医院外科工作。年,赴联邦德国进修。年从事外科危重病人的治疗及临床研究工作,年任外科加强治疗科(简称SICU)主任。

SICU属于综合ICU,收治的病种广泛,从内科到外科,从五官科到妇产科,有时还会收治一些儿科手术后的患者。这些患者的病情都处于生死边缘,合并症多,病程变化快,病情复杂。

安友仲凭借扎实的理论实施,丰富的外科临床经验以及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,带领全科医护人员拯救了大量急、危、重症患者:成功施行临床新技术,运用非生物型人工肝连续血液净化治疗,较好地控制了爆发性肝功能衰竭病人病情恶化,为肝移植患者的手术提供了宝贵的时间;配合神经外科,成功地完成了颅咽管瘤等多项高难度颅脑手术的术后监护工作,并总结出一套完整的治疗防方案,大大降低了术后并发症的发生;引进下肢静脉泵装置,大大改善了长期卧床或瘫痪病人的下肢静脉回流,减少了深静脉血栓,尤其是肺动脉栓塞(PE)的发生率。

年11月26日,我在京与安友仲教授结识。围绕ICU话题,他竟与我海阔天空漫谈了小半天哩。他的学识,他的情趣与思考,似在追问同行一个简单的问题:我们能否做个纯粹的医生?

安教授接受作者采访

医院比作一个剧场的话,有一些科室是舞台、灯光,有一些专业是演员,如传统的内外妇儿就是演员。还有两影两诊断专业:一个是影像,一个是病理;再加两个治疗的专业:一个是重症,一个是麻醉。这实际上是构成平台。也就是说,医院剧场里头,你这个平台能够吸引观众,吸引演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,是要求你能够既演相声、小品、杂技、魔术,又能演芭蕾、歌舞、合唱,就是一个多面手,是甘于奉献的平台学科。也就是说,别人是在你的工作基础上去表演,所以你一定要知道你自己做什么。

我原来是外科医生,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做重症,而且那时候也并不了解重症。做了之后我也曾经跟当时的院领导我的老师谈,希望能够一半时间不脱离外科。但是等我投入到重证以后,发医院内的全科医学,是一种全新挑战。如果你接受挑战而且成功,那种喜悦感定会非常强烈。

这是我们谈到的一个问题,重症医院内的全科,就相当于我们还有一个叫全科医学,是一个大平台学科。

重症的诞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,如果追溯重症医学发展的雏形,历史源于一位著名的护理管理者南丁格尔。中国重症医学,相对起步较晚。陈德昌主任年代是烧伤科医生,医院成功抢救了一位危重病人,烧伤面积超过80%,当时是国内最重的烧伤病人,世界上也非常罕见。医院,老主任是曾宪九教授。改革开放开始的时候,曾主任就派陈德昌到法国学习重症医学,回来以后和麻醉科马遂教授,创办了中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ICU。

这是年发生的事情。那年我还刚刚是一个实习医生。我年毕业于北京医学院,后来更名为北京医科大学,再后又和北大合并,变成了北大医学部。对于做重症来说,我很感谢我的老师,他帮我选了这条路,并不是我主动的。

现在我觉得我很幸福,一辈子遇上了很多的好老师,好同仁。一个人能遇上一个好老师不容易,但我遇到了一群好老师。我毕业的时候,我的老院长和外科主任,也是中华外科的主任委员*翠萍教授,他跟吴阶平教授同班,她跟我讲,你看我和曾宪九大夫,我们学业上的成就,主要不是靠手术技术,而是对外科整体的把握和理解。我提议你去做ICU吧。还有曾宪九老师的同班冯川汉老师,他是骨科老师,另一个是*老师的同学,叫贾玉芝老师,也非常支持,劝我去做重症。

在第二拨老师里头,40年代末期毕业的,现95岁的张家庆教授,我们毕业时他已年近60了,他给我们打下了很好的基础。再接着像我的另一个老师,50年代末毕业,曾做过我们院长和中华外科主委的杜如昱老师,可以说是对我的影响最大的老师。这些老师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和栽培。还有一批在文革期间上学的那一批师兄师姐,等于说我们有五代人教我们一代人,我们真是太幸福了。

我是年正式工作,年底确定进入ICU的。当时我就说我可以去做,但我不能把外科放下,因为我在外科已属于副高,主治医师、副主任医师这么一个阶段了,不太愿意轻易放手。但是做上以后,就发现要学的东西很多,而且这个学科很辛苦,是一个平台。既然是平台,人家踩着你表演,对你的要求很高,很多东西你不非常精,但你一定要懂。不仅仅是懂,而是你能够把人体当作一个整体去认识,这是最吸引人的一个地方。做了一年以后,我就主动提出来,不回外科了,就固定在ICU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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